宋朝: 杨万里
遥望城头多稼亭,亭边霜桧老更青。当年老守携稚子,芒鞋葵扇绕城行。腊前移梅春插柳,蹋雪冲泥不停手。柳未成阴梅未花,著帽又迎新太守。後来新守复迎新,到今新旧知几人。向来手植今在否,寄与此诗聊问春。
遙望城頭多稼亭,亭邊霜桧老更青。當年老守攜稚子,芒鞋葵扇繞城行。臘前移梅春插柳,蹋雪沖泥不停手。柳未成陰梅未花,著帽又迎新太守。後來新守複迎新,到今新舊知幾人。向來手植今在否,寄與此詩聊問春。
宋朝: 杨万里
翟园看梅不满眼,载酒何曾倾一琖。空有千株半未花,欲剪一枝无可栋。归来欲登多稼亭,王妃骤降千娉婷。素罗衣裳濯瑶水,珠宫楼阁开银屏。国香万解量不尽,云岭诸峰互相映。身骑白凤绕琼林,肝胆透寒骨毛冷。看来只是两株梅,如何遗侬心眼开。花头密密纷无数,萼萼枝枝砌成树。夕阳斜照光烛天,微风欲度遮无路。君不见侯门女儿真茵痴,獭髓熬酥滴北枝。又不见画工兔颖矜好手,水水和鈆描玉肌。先生不能奄有二子者,报答风光只有诗。今夕不醉仍无归。
翟園看梅不滿眼,載酒何曾傾一琖。空有千株半未花,欲剪一枝無可棟。歸來欲登多稼亭,王妃驟降千娉婷。素羅衣裳濯瑤水,珠宮樓閣開銀屏。國香萬解量不盡,雲嶺諸峰互相映。身騎白鳳繞瓊林,肝膽透寒骨毛冷。看來隻是兩株梅,如何遺侬心眼開。花頭密密紛無數,萼萼枝枝砌成樹。夕陽斜照光燭天,微風欲度遮無路。君不見侯門女兒真茵癡,獺髓熬酥滴北枝。又不見畫工兔穎矜好手,水水和鈆描玉肌。先生不能奄有二子者,報答風光隻有詩。今夕不醉仍無歸。
宋朝: 杨万里
风将烟雨入亭寒,城引山林拓眼宽。六月登临浑觉热,朝来不敢傍危栏。
風将煙雨入亭寒,城引山林拓眼寬。六月登臨渾覺熱,朝來不敢傍危欄。
宋朝: 杨万里
不是城中是甑中,雨余日色更明红。若为飞上金山顶,独立长江万里风。
不是城中是甑中,雨餘日色更明紅。若為飛上金山頂,獨立長江萬裡風。
宋朝: 杨万里
日脚斜红欲暮天,倚栏垂手弄云烟。两行相对树如许,一叶不摇风寂然。剩欲啜茶还罢去,却愁通夕不成眠。黑丝半把垂天外,白雨初生远岭边。
日腳斜紅欲暮天,倚欄垂手弄雲煙。兩行相對樹如許,一葉不搖風寂然。剩欲啜茶還罷去,卻愁通夕不成眠。黑絲半把垂天外,白雨初生遠嶺邊。
宋朝: 杨万里
月忽飞来随我傍,我还飞入月中央。如何桂树许多影,不隔永轮些子光。自古中秋多苦事,非风即雨断人肠。醉来不信寒欺酒,露湿杯盘冻作霜。
月忽飛來随我傍,我還飛入月中央。如何桂樹許多影,不隔永輪些子光。自古中秋多苦事,非風即雨斷人腸。醉來不信寒欺酒,露濕杯盤凍作霜。
宋朝: 杨万里
霁日何曾惹寸云?忽飞些子雪如尘。不知底处天花落,风里吹来数点春。
霁日何曾惹寸雲?忽飛些子雪如塵。不知底處天花落,風裡吹來數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