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 白居易
重裘暖帽宽毡履,小阁低窗深地炉。身稳心安眠未起,西京朝士得知无。
重裘暖帽寬氈履,小閣低窗深地爐。身穩心安眠未起,西京朝士得知無。
唐代: 白居易
重裘暖帽宽毡履,小阁低窗深地炉。
身稳心安眠未起,西京朝士得知无。
重裘暖帽寬氈履,小閣低窗深地爐。
身穩心安眠未起,西京朝士得知無。
唐代: 李德裕
晚日临寒渚,微风发棹讴。凤池波自阔,鱼水运难留。亭古思宏栋,川长忆夜舟。想公高世志,只似冶城游。
晚日臨寒渚,微風發棹讴。鳳池波自闊,魚水運難留。亭古思宏棟,川長憶夜舟。想公高世志,隻似冶城遊。
唐代: 白居易
泉石尚依依,林疏僧亦稀。何年辞水阁,今夜宿云扉。谩献长杨赋,虚抛薜荔衣。不能成一事,赢得白头归。
泉石尚依依,林疏僧亦稀。何年辭水閣,今夜宿雲扉。謾獻長楊賦,虛抛薜荔衣。不能成一事,赢得白頭歸。
唐代: 白居易
喜入山林初息影,厌趋朝市久劳生。早年薄有烟霞志,岁晚深谙世俗情。已许虎溪云里卧,不争龙尾道前行。从兹耳界应清净,免见啾啾毁誉声。长松树下小溪头,班鹿胎巾白布裘。药圃茶园为产业,野麋林鹤是交游。云生涧户衣裳润,岚隐山厨火烛幽。最爱一泉新引得,清泠屈曲绕阶流。日高睡足犹慵起,小阁重衾不怕寒。遗爱寺钟欹枕听,香炉峰雪拨帘看。匡庐便是逃名地,司马仍为送老官。心泰身宁是归处,故乡何独在长安。宦途自此心长别,世事从今口不言。岂止形骸同土木,兼将寿夭任乾坤。胸中壮气犹须遣,身外浮荣何足论。还有一条遗恨事,高家门馆未酬恩。
喜入山林初息影,厭趨朝市久勞生。早年薄有煙霞志,歲晚深谙世俗情。已許虎溪雲裡卧,不争龍尾道前行。從茲耳界應清淨,免見啾啾毀譽聲。長松樹下小溪頭,班鹿胎巾白布裘。藥圃茶園為産業,野麋林鶴是交遊。雲生澗戶衣裳潤,岚隐山廚火燭幽。最愛一泉新引得,清泠屈曲繞階流。日高睡足猶慵起,小閣重衾不怕寒。遺愛寺鐘欹枕聽,香爐峰雪撥簾看。匡廬便是逃名地,司馬仍為送老官。心泰身甯是歸處,故鄉何獨在長安。宦途自此心長别,世事從今口不言。豈止形骸同土木,兼将壽夭任乾坤。胸中壯氣猶須遣,身外浮榮何足論。還有一條遺恨事,高家門館未酬恩。
唐代: 杜甫
涕泗不能收,哭君余白头。儿童相识尽,宇宙此生浮。江雨铭旌湿,湖风井径秋。还瞻魏太子,宾客减应刘。
涕泗不能收,哭君餘白頭。兒童相識盡,宇宙此生浮。江雨銘旌濕,湖風井徑秋。還瞻魏太子,賓客減應劉。
唐代: 李德裕
晚日临寒渚,微风发棹讴。凤池波自阔,鱼水运难留。
亭古思宏栋,川长忆夜舟。想公高世志,只似冶城游。
晚日臨寒渚,微風發棹讴。鳳池波自闊,魚水運難留。
亭古思宏棟,川長憶夜舟。想公高世志,隻似冶城遊。
唐代: 杜甫
涕泗不能收,哭君余白头。儿童相识尽,宇宙此生浮。
江雨铭旌湿,湖风井径秋。还瞻魏太子,宾客减应刘。
涕泗不能收,哭君餘白頭。兒童相識盡,宇宙此生浮。
江雨銘旌濕,湖風井徑秋。還瞻魏太子,賓客減應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