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东阳杜佥宪之河南
[宋朝]:金涓
玉堂学士草堂仙,济世英才间世贤。忧国正操言事笔,移官又买载书船。
风抟渤澥三千水,云拥蓬莱尺五天。更到凤池春好处,紫微香煖御炉烟。
玉堂學士草堂仙,濟世英才間世賢。憂國正操言事筆,移官又買載書船。
風抟渤澥三千水,雲擁蓬萊尺五天。更到鳳池春好處,紫微香煖禦爐煙。
宋朝·金涓的简介
金涓(1306—1382),字德原,义乌人。尝受经于许谦,又学文章于黄溍。尝为虞集、柳贯所知,交荐于朝,皆辞不赴。明初,州郡辟召,亦坚拒不起,教授乡里以终。...〔
金涓的诗(100篇) 金涓的名句〕
宋朝: 金涓
玉堂学士草堂仙,济世英才间世贤。忧国正操言事笔,移官又买载书船。
风抟渤澥三千水,云拥蓬莱尺五天。更到凤池春好处,紫微香煖御炉烟。
玉堂學士草堂仙,濟世英才間世賢。憂國正操言事筆,移官又買載書船。
風抟渤澥三千水,雲擁蓬萊尺五天。更到鳳池春好處,紫微香煖禦爐煙。
明朝: 曹义
昔年黄榜共题名,佥宪新除荷宠荣。
玉节绣衣辞凤阙,青骢紫控出都城。
交游总惜才华老,谳决应知狱讼平。
自古诹询称重任,风谣早为达民情。
昔年黃榜共題名,佥憲新除荷寵榮。
玉節繡衣辭鳳阙,青骢紫控出都城。
交遊總惜才華老,谳決應知獄訟平。
自古诹詢稱重任,風謠早為達民情。
明朝: 朱诚泳
青云黄甲早飞腾,历历贤劳独有称。才领除书迁左牧,又看徵诏进中丞。
后生久已归山斗,元首从来藉股肱。记取长安今日别,上元时节正张灯。
青雲黃甲早飛騰,曆曆賢勞獨有稱。才領除書遷左牧,又看徵诏進中丞。
後生久已歸山鬥,元首從來藉股肱。記取長安今日别,上元時節正張燈。
明朝: 张吉
作器心知渐几分,三年埏埴每劳君。
准人自信堪常伯,新旭旋看散冻云。
世事纷纷咸定命,吾心浩浩本无垠。
中原老稚歌乔梓,瞻拜嵩灵祝早闻。
作器心知漸幾分,三年埏埴每勞君。
準人自信堪常伯,新旭旋看散凍雲。
世事紛紛鹹定命,吾心浩浩本無垠。
中原老稚歌喬梓,瞻拜嵩靈祝早聞。
明朝: 陈诚
浮光梅林今有无,崇冈复磴尚萦纡。
长淮襟带列巨屏,蚌港控扼称名区。
何年此地花千树,万斛飘香岁将暮。
雪暗浑疑庾岭巅,月明却讶罗浮路。
托根曾是老风霜,名表山中岁月长。
中州形胜推岩邑,颍蔡河山接近疆。
柏台宪节搴帷日,弦词洋洋蔼千室。
铁石无遗作赋材,甄陶好采调羹实。
况君文采当代奇,登高吊古应能诗。
公馀驿使如相遇,寄我烦君折一枝。
浮光梅林今有無,崇岡複磴尚萦纡。
長淮襟帶列巨屏,蚌港控扼稱名區。
何年此地花千樹,萬斛飄香歲将暮。
雪暗渾疑庾嶺巅,月明卻訝羅浮路。
托根曾是老風霜,名表山中歲月長。
中州形勝推岩邑,颍蔡河山接近疆。
柏台憲節搴帷日,弦詞洋洋藹千室。
鐵石無遺作賦材,甄陶好采調羹實。
況君文采當代奇,登高吊古應能詩。
公馀驿使如相遇,寄我煩君折一枝。
宋朝: 陈傅良
当世关衰壮,斯文看合离。
强餐吾岂敢,后会子何期。
村落秋弥好,溪山晚最宜。
逢人相问讯,所欠更能诗。
當世關衰壯,斯文看合離。
強餐吾豈敢,後會子何期。
村落秋彌好,溪山晚最宜。
逢人相問訊,所欠更能詩。
明朝: 何景明
十年京国重才雄,汝邓山川喜借公。杜甫交游倾海内,谢家兄弟擅江东。
褰帷正属疮痍日,开府元当控扼中。冬暮遥看南去节,楚天春望北来鸿。
十年京國重才雄,汝鄧山川喜借公。杜甫交遊傾海内,謝家兄弟擅江東。
褰帷正屬瘡痍日,開府元當控扼中。冬暮遙看南去節,楚天春望北來鴻。
魏晋: 殷仲文
昔人深诚叹,临水送将离。如何祖良游,心事孱在斯。
虚亭无留宾,东川缅逶迤。
昔人深誠歎,臨水送将離。如何祖良遊,心事孱在斯。
虛亭無留賓,東川緬逶迤。
元朝: 叶颙
东阳天下佳山水,君到其中地益灵。恩惠有如银浪阔,姓名高并玉峰清。
桃香春暖游蜂喜,琴调秋高老鹤听。父老新镌去思石,白云来往护碑亭。
東陽天下佳山水,君到其中地益靈。恩惠有如銀浪闊,姓名高并玉峰清。
桃香春暖遊蜂喜,琴調秋高老鶴聽。父老新镌去思石,白雲來往護碑亭。
明朝: 宋濂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辩,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余者哉!
餘幼時即嗜學。家貧,無從緻書以觀,每假借于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以是人多以書假餘,餘因得遍觀群書。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又患無碩師、名人與遊,嘗趨百裡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餘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複;俟其欣悅,則又請焉。故餘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餘之從師也,負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烨然若神人;餘則缊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豔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蓋餘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于餘者乎?
今諸生學于太學,縣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于此,不必若餘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餘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
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餘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谒餘,撰長書以為贽,辭甚暢達,與之論辯,言和而色夷。自謂少時用心于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其将歸見其親也,餘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謂餘勉鄉人以學者,餘之志也;诋我誇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餘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