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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西京守岁

[唐代]:骆宾王

闲居寡言宴,独坐惨风尘。

忽见严冬尽,方知列宿春。

夜将寒色去,年共晓光新。

耿耿他乡夕,无由展旧亲。

写作背景

《于西京守岁》这首抒情诗,大约作于上元(唐高宗年号,公元674─676年)年间,他自蜀返京后不久,母亲去世,葬于水滻之滨。因此诗一开始就说:“闲居寡言宴,独坐惨风尘。”这是指他闲居在家,很少欢宴笑语。“言宴”出自《诗经·卫风·氓》篇:“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从前无忧无虑的欢笑都已永远地逝去,此时只能孤独地应对纷纷扰扰的世事,诗人孤傲高洁的形象跃然纸上。

作品赏析

这首抒情诗,大约作于上元(唐高宗年号,公元674─676年)年间,他自蜀返京后不久,母亲去世,葬于水滻之滨。因此诗一开始就说:“闲居寡言宴,独坐惨风尘。”这是指他闲居在家,很少欢宴笑语。“言宴”出自《诗经·卫风·氓》篇:“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从前无忧无虑的欢笑都已永远地逝去,此时只能孤独地应对纷纷扰扰的世事,诗人孤傲高洁的形象跃然纸上。

颔联“忽见严冬尽,方知列宿春”,既实写季节的变化,冬去春来,也暗喻诗人内心情感的变化。孤独忧郁之中忽然发觉寒冷的冬天行将结束,春天已指日可待。“忽见”的“忽”与“方知”的“方”,两相对照,细致传神地表达出诗人心灵的触动。而新年将至,希望萌生,这是人之常情,敏感的诗人自然也不例外。

颈联“夜将寒色去,年共晓光新”,由大的背景回到眼前:守岁。诗人的构思精巧,词语也很新颖。上句用“寒色”写冬,已够别致,“夜将去”更是新颖。意思是“晓光”一到便是新年。

末联“耿耿他乡夕,无由展旧亲”,是指没机会与乡亲旧友相见,在京城思念得辗转反侧。这句直抒胸臆的结尾,传达的是“每逢佳节倍思亲”(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的人之常情。

骆宾王简介

唐代·骆宾王的简介

骆宾王 骆宾王(约640—684以后),唐代诗人,字观光。婺州义乌(今属浙江)人。七岁能诗,号称“神童”。早年丧父,家境穷困。龙朔初,道王李元庆辟为府属。后拜奉礼郎,曾从军西域,又入蜀从征云南。返...〔骆宾王的诗(120篇) 骆宾王的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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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西京守岁

唐代骆宾王

闲居寡言宴,独坐惨风尘。

忽见严冬尽,方知列宿春。

夜将寒色去,年共晓光新。

耿耿他乡夕,无由展旧亲。

西京守岁

唐代骆宾王

闲居寡言宴,独坐惨风尘。忽见严冬尽,方知列宿春。
夜将寒色去,年共晓光新。耿耿他乡夕,无由展旧亲。

题南京守备太监晏公卷(晏公名宏)

明朝林文俊

清名俭德重当时,道路人传即口碑。

全陜山川遗爱在,留官管钥旧臣宜。

门无杂客迹如扫,案有残书手自披。

几疏乞骸恩未许,朴忠应结九重知。

与诸公别于西陵

清朝屈大均

浮云何瀰瀰,导我将何之。徘徊西陵路,与子搴江蓠。

江蓠久不芳,佳人无衣裳。烹鱼贵神鼎,酌醴宜鸾觞。

鸾觞君不御,别恨吴天长。参辰日错行,龙虎不相望。

我无四澥罗,何以获鸳鸯。楚歌为羽声,壮心空低昂。

君子握神器,小人重文章。去去且挥手,久要愿不忘。

和张太中馆于西湖

宋朝韩维

湖榭从来与众同,况于清晏奉群公。
驱车即日趋翔凤,就馆初寒听过鸿。
霜雪满髯仍自壮,珠玑落笔不知穷。
太平鱼鳖今咸若,岂系区区一老翁。

庚戌岁九月中于西田获早稻

魏晋陶渊明

人生归有道,衣食固其端;
孰是都不营,而以求自安。
开春理常业,岁功聊可观;
晨出肆微勤,日入负耒还。
山中饶霜露,风气亦先寒,田家岂不苦?弗获辞此难。
四体诚乃疲,庶无异患干。
盥濯息簷下,斗酒散襟颜,遥遥沮溺心,千载乃相关。
但愿长如此,躬耕非所叹。

七月十九夜有大星殒于西北

宋朝李彭

迢迢天汉星,寂寂夜未艾。

孰居无事中,差次若玑贝。

向来西北隅,炜然独颠沛。

彼苍既悠远,神理滋茫昧。

岂君坐逐客,无乃勇自退。

嘒彼亦何为,竟夕屹相对。

络纬啼井栏,和我微吟内。

和陶庚戌岁九月中于西田获早稻

宋朝吴芾

东风才解冻,农事已开端。
田夫竞力作,不获须臾安。
渊明于是时,亦岂容坐观。
日出负耒去,入夜乘牛还。
宁不惮劳苦,要得逃饥寒。
顾我独何幸,虽知稼穑难。
逢秋但一饱,此外了不干。
回首视渊明,已是增汗颜。
那堪万事拙,只得长掩关。
诵公获稻句,倍为公兴叹。

孙季蕃死诸朝士葬之于西湖之上

宋朝戴复古

卜宅西湖上,花翁死亦荣。
诙谐老方朔,旷达醉渊明。
风月生前梦,歌诗身后名。
风流不可见,肠断玉箫声。

西京赋

两汉张衡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小必有之,大亦宜然。故帝者因天地以致化,兆人承上教以成俗,化俗之本,有与推移,何以核诸?秦据雍而强,周即豫而弱,高祖都西而泰,光武处东而约,政之兴衰,恒由此作。先生独不见西京之事欤?请为吾子陈之。

  汉氏初都,在渭之涘,秦里其朔,实为咸阳。左有崤函重险、桃林之塞,缀以二华,巨灵赑屃,高掌远跖,以流河曲,厥迹犹存。右有陇坻之隘,隔阂华戎,岐梁汧雍,陈宝鸣鸡在焉。于前终南太一,隆崛崔萃,隐辚郁律,连冈乎嶓冢,抱杜含户,欱沣吐镐,爰有蓝田珍玉,是之自出。于后则高陵平原,据渭踞泾,澶漫靡迤,作镇于近。其远则九嵕甘泉,涸阴冱寒,日北至而含冻,此焉清暑。尔乃广衍沃野,厥田上上,实为地之奥区神皋。昔者,大帝说秦穆公而觐之,飨以钧天广乐。帝有醉焉,乃为金策,锡用此土,而翦诸鹑首。是时也,并为强国者有六,然而四海同宅西秦,岂不诡哉!

  自我高祖之始入也,五纬相汁以旅于东井。娄敬委辂,斡非其议,天启其心,人惎之谋,及帝图时,意亦有虑乎神祇,宜其可定以为天邑。岂伊不虔思于天衢?岂伊不怀归于枌榆?天命不滔,畴敢以渝!

  于是量径轮,考广袤,经城洫,营郭郛,取殊裁于八都,岂启度于往旧。乃览秦制,跨周法,狭百堵之侧陋,增九筵之迫胁。正紫宫于未央,表峣阙于闻阖。疏龙首以抗殿,状巍峨以岌嶪。亘雄虹之长梁,结棼橑以相接。蔕倒茄于藻井,披红葩之狎猎。饰华榱与璧珰,流景曜之韡晔。雕楹玉磶,绣栭云楣。三阶重轩,镂槛文㮰。右平左域,青琐丹墀。刊层平堂,设切厓隒。坻崿鳞眴,栈齴巉嶮。襄岸夷涂,修路陵险。重门袭固,奸宄是防。仰福帝居,阳曜阴藏。洪钟万钧,猛虡趪趪。负笋业而余怒,乃奋翅而腾骤。

  朝堂承东,温调延北,西有玉台,联以昆德。嵯峨崨嶪,罔识所则。若夫长年神仙,宣室玉堂,麒麟朱鸟,龙兴含章,譬众星之环极,叛赫戏以辉煌。正殿路寝,用朝群辟。大夏耽耽,九户开辟。嘉木树庭,芳草如积。高门有闶,列坐金狄,内有常侍谒者,奉命当御。兰台金马,递宿迭居。次有天禄石渠校文之处,重以虎威章沟严更之署。徼道外周,千庐内附,卫尉八屯,警夜巡昼。植铩悬犬,用戒不虞。

  后宫则昭阳飞翔,增成合欢,兰林披香,凤凰鸳鸾。群窈窕之华丽,嗟内顾之所观。故其馆室次舍,采饰纤缛。裛以藻绣,文以朱绿,翡翠火齐,络以美玉。流悬黎之夜光,缀随珠以为烛。金戺玉阶,彤庭辉辉。珊瑚林碧,瓀珉磷彬。珍物罗生,焕若昆仑。虽厥裁之不广,侈靡逾乎至尊。于是钩陈之外,阁道穹隆,属长乐与明光,径北通乎桂宫。命般尔之巧匠,尽变态乎其中。后宫不移,乐不徙悬,门卫供帐,官以物辨。恣意所幸,下辇成燕。穷年忘归,犹弗能遍。瑰异日新,殚所未见。

  惟帝王之神丽,惧尊卑之不殊。虽斯宇之既坦,心犹凭而未摅 ,思比象于紫微,恨阿房之不可庐。覛往昔之遗馆。获林光于秦余。处甘泉之爽垲,乃隆崇而弘敷。既新作于迎风,增露寒与储胥。托乔基于山冈,直滞霓以高居。通天訬以竦峙,径百常而茎擢。上辩华以交纷,下刻哨其若削,翔鹤仰而不逮,况青鸟与簧雀。伏棂槛而俯听,闻雷霆之相激。

  柏梁既灾,越巫陈方。建章是经,用厌火祥。营宇之制,事兼未央。圜阙竦以造天,若双碣之相望。凤骞翥于甍标,咸溯风甫欲翔。阊阖之内,别风嶕峣。何工巧之瑰玮,交绮豁以疏寮。干云雾而上达,状亭亭以苕苕。神明崛其特起,井干叠而百增。跱游极于浮柱,结重栾以相承。累层构而遂隮,望北辰而高兴。消氛埃于中宸,集重阳之清澄。瞰宛虹之长鬐,察云师之所凭。上飞闼而仰眺,正睹瑶光与玉绳。将乍往而未半,休悼栗而怂兢,非都卢之轻趫,孰能超而究升?

  驭娑骀荡?焘弄桔桀。枍诣承光,睽瓜庨豁。增桴重棼,锷锷列列。反宇业业,飞檐䡾䡾。流景内照,引曜日月。天梁之宫,实开高闱。旗不脱扃,结驷方蕲。轹辐轻骛,容于一扉。长廊广庑.途阁云蔓。闬庭诡异,门千户万。重闺幽闼,转相逾延。望䆗窱以径延,眇不知其所返。既乃珍台蹇产以极壮,橙道逦倚以正东。似阆风之遐扳,横西洫而绝金墉。城尉不弛拆,而内外潜通。

  前开唐中,弥望广橡。顾临太液,沧池漭沆。渐台立子中央;赫昈昈以弘敞。清渊洋洋,神山峨峨。列瀛洲与方丈,夹蓬莱而骈罗。上林岑以垒嶵,下崭严以岩龉。长风激于别岛,起洪涛而扬波。浸石菌于重涯,濯灵芝以朱柯。海若游于玄渚,鲸宜失流而蹉跎。于是采少君之端信,庶栾大之贞固。立修茎之仙掌,承云表之清露。屑琼蕊以朝飧,必性命之可度。美往普之松乔,要羡门乎天路。想升龙于鼎湖,岂时俗之足慕。若历世而长存,何遽营乎陵墓!徒观其城郭之制,则旁开三门,参涂夷庭,方轨十二,街衢相经。廛里端直,甍宇齐平。北阙甲第,当道直启。程巧致功,期不纮陊。木衣绨锦,士被朱紫。武库禁兵,设在兰锜。匪石匪董,畴能宅此?尔乃廓开九市,通阛带阓。旗亭五重,俯察百隧。周制大胥,今也惟尉。瓌货方至,鸟集鳞萃。鬻者兼赢,求者不匮。尔乃商贾百族,裨贩夫妇,鬻良杂普,蚩眩边鄙。何必昏于作劳,邪赢优而足恃。彼肆人之男女,丽美奢乎许史。若夫翁伯浊质,张里之家,击钟鼎食,连骑相过。东京公侯,壮何能加?都邑游侠,张赵之伦,齐志无忌,拟迹田文。轻死重气,结党连群?实蕃有徒,其从如云。茂陵之原,阳陵之朱。趫悍虓豁,如虎如貙。睚眦虿芥,尸僵路隅。丞相欲以赎子罪,阳石污而公孙诛。若其五县游丽辩论之士,街谈巷议,弹射臧否,剖析毫厘,擘肌分理。所好生毛羽,所恶成创痏。郊甸之内,乡邑殷赈。五都货殖,既迁既引。商旅联槅,隐隐展展。冠带交错,方辕接轸。封几千里,统以京尹。郡国宫馆,百四十五。右机盩屋,并卷酆鄠。左暨河华,遂至虢土。上林禁苑,跨谷弥阜。东至鼎湖,邪界细柳。掩长杨而联五柞,绕黄山而款牛首。缭垣绵联,四百余里。植物斯生,动物斯止。众鸟翩翻,群兽飚呆。散似惊波,聚以京峙,伯益不能名,隶首不能纪。林麓之饶,于何不有?木则枞括根楠,梓械楩枫。嘉卉灌丛,蔚若邓林。郁蓊薆薱,橚爽櫹椮。吐葩飓荣,布叶垂阴。草则箴莎营蒯,薇蕨荔苀,王蒭莔台,戎葵怀羊。苯莼蓬茸,弥皋被冈。筱荡敷衍,编町成篁。山谷原湿,泱漭无疆。乃有昆明灵沼,黑水玄址。周以金堤,树以柳杞。豫章珍馆,揭焉中峙。牵牛立其左,织女处其右,日月于是乎出入?象扶桑与檬汜。其中则有鼋鼍巨鳖,鳣鲤鱮鲖,鲔鲵鲿鲨,修额短项,大日折鼻,诡类殊种。鸟则鹔鹴鸹鸨,鴐鹅鸿鹤。上春候来?季秋就温。南翔衡阳,北栖雁门。奋隼归凫,沸卉軿訇。众形殊声,不可胜论。于是孟冬作阴,寒风肃杀。雨雪飘飘,冰霜惨烈。百卉具零,刚虫搏击。尔乃振天维,衍地络,荡川滨,簸林薄。鸟毕骇,兽咸作,草伏木栖,寓居穴托。起彼集此,霍绎纷泊,在彼灵囿之中,前后无有垠锷,虞人掌焉,为之营域。焚莱平场,柞木剪棘。结置百里,迒杜蹊塞。麀鹿虞虞,骈田逼仄。天子乃驾雕轸,六骏驳。戴翠帽,倚金较。璇弁玉缨?遗光倏爚。建玄弋,树招摇。栖鸣鸢,曳云梢。弧旌枉矢,虹旃蜕旄。华盖承辰,天毕前驱。千乘雷动,万骑龙趋。属车之篷,载猃猲獢。匪唯玩好,乃有秘书。小说九百,本自虞初。从容之求,实侯实储。于是蚩尤秉钺,奋鬣被般。禁御不若,以知神奸,魑魅魍魉,莫能逢旃。陈虎旅于飞廉,正垒壁乎上兰。结部曲,整行伍。燎京薪,骇雷鼓。纵猎徒,赴长莽。迾卒清候,武士赫怒。缇衣韎韐,睢盱拔扈。光炎烛天庭,嚣声震海浦。河渭为之波荡,吴狱为之陁堵。百禽棱遽,骙瞿奔触。丧精亡魂,失归忘趋。投轮关辐,不邀自遇。飞罕潚箾,流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