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欧阳先生段君墓志铭后
[元朝]:郭钰
翰林欧阳公,文章满天下。段君墓碑亲手题,美玉精金动高价。
雄词传世发幽光,奇气腾空照长夜。段君有子渥洼马,荣亲何待为卿亚。
白云山空心共飞,宰树雨寒泪盈把。嗟我邑子栖林野,白鹭青原遍儒雅。
今晨始得读君碑,才名岂是寻常者。钟鼓清时金谷园,衣冠前辈洛阳社。
人间万事力可为,子孙振耀古来寡。君家旧德今见之,复使乡邦共悲咤。
何时却得拜君坟,临风絮酒哀悰写。
翰林歐陽公,文章滿天下。段君墓碑親手題,美玉精金動高價。
雄詞傳世發幽光,奇氣騰空照長夜。段君有子渥窪馬,榮親何待為卿亞。
白雲山空心共飛,宰樹雨寒淚盈把。嗟我邑子栖林野,白鹭青原遍儒雅。
今晨始得讀君碑,才名豈是尋常者。鐘鼓清時金谷園,衣冠前輩洛陽社。
人間萬事力可為,子孫振耀古來寡。君家舊德今見之,複使鄉邦共悲咤。
何時卻得拜君墳,臨風絮酒哀悰寫。
元朝·郭钰的简介
郭钰(公元一三一六年至?年)字彦章,吉水人。生于元仁宗延佑三年,卒年不详,年在六十岁以外。元末遭乱,隐居不仁。明初,以茂才徵辞疾不就。钰生平转侧兵戈,为诗多愁苦之辞;著有静思集十卷...〔
郭钰的诗(105篇) 郭钰的名句〕
元朝: 郭钰
翰林欧阳公,文章满天下。段君墓碑亲手题,美玉精金动高价。
雄词传世发幽光,奇气腾空照长夜。段君有子渥洼马,荣亲何待为卿亚。
白云山空心共飞,宰树雨寒泪盈把。嗟我邑子栖林野,白鹭青原遍儒雅。
今晨始得读君碑,才名岂是寻常者。钟鼓清时金谷园,衣冠前辈洛阳社。
人间万事力可为,子孙振耀古来寡。君家旧德今见之,复使乡邦共悲咤。
何时却得拜君坟,临风絮酒哀悰写。
翰林歐陽公,文章滿天下。段君墓碑親手題,美玉精金動高價。
雄詞傳世發幽光,奇氣騰空照長夜。段君有子渥窪馬,榮親何待為卿亞。
白雲山空心共飛,宰樹雨寒淚盈把。嗟我邑子栖林野,白鹭青原遍儒雅。
今晨始得讀君碑,才名豈是尋常者。鐘鼓清時金谷園,衣冠前輩洛陽社。
人間萬事力可為,子孫振耀古來寡。君家舊德今見之,複使鄉邦共悲咤。
何時卻得拜君墳,臨風絮酒哀悰寫。
元朝: 李昱
忆昔衣冠聚一门,至今人物见诸孙。
岂无济济才名继,况有堂堂相业存。
文宪先生铭已刻,奎章学士句堪论。
庭前手植三槐树,应是频沾雨露恩。
憶昔衣冠聚一門,至今人物見諸孫。
豈無濟濟才名繼,況有堂堂相業存。
文憲先生銘已刻,奎章學士句堪論。
庭前手植三槐樹,應是頻沾雨露恩。
宋朝: 王安石
君讳平,字秉之,姓许氏。余尝谱其世家,所谓今泰州海陵县主簿者也。君既与兄元相友爱称天下,而自少卓荦不羁,善辩说,与其兄俱以智略为当世大人所器。宝元时,朝廷开方略之选,以招天下异能之士,而陕西大帅范文正公、郑文肃公争以君所为书以荐,于是得召试,为太庙斋郎,已而选泰州海陵县主簿。贵人多荐君有大才,可试以事,不宜弃之州县。君亦常慨然自许,欲有所为。然终不得一用其智能以卒。噫!其可哀也已。
士固有离世异俗,独行其意,骂讥、笑侮、困辱而不悔,彼皆无众人之求而有所待于后世者也,其龃龉固宜。若夫智谋功名之士,窥时俯仰以赴势物之会,而辄不遇者,乃亦不可胜数。辩足以移万物,而穷于用说之时;谋足以夺三军,而辱于右武之国,此又何说哉!嗟乎!彼有所待而不遇者,其知之矣。
君年五十九,以嘉祐某年某月某甲子葬真州之扬子县甘露乡某所之原。夫人李氏。子男瓌,不仕;璋,真州司户参军;琦,太庙斋郎;琳,进士。女子五人,已嫁二人,进士周奉先、泰州泰兴县令陶舜元。
铭曰:有拔而起之,莫挤而止之。呜呼许君!而已于斯,谁或使之?
君諱平,字秉之,姓許氏。餘嘗譜其世家,所謂今泰州海陵縣主簿者也。君既與兄元相友愛稱天下,而自少卓荦不羁,善辯說,與其兄俱以智略為當世大人所器。寶元時,朝廷開方略之選,以招天下異能之士,而陝西大帥範文正公、鄭文肅公争以君所為書以薦,于是得召試,為太廟齋郎,已而選泰州海陵縣主簿。貴人多薦君有大才,可試以事,不宜棄之州縣。君亦常慨然自許,欲有所為。然終不得一用其智能以卒。噫!其可哀也已。
士固有離世異俗,獨行其意,罵譏、笑侮、困辱而不悔,彼皆無衆人之求而有所待于後世者也,其龃龉固宜。若夫智謀功名之士,窺時俯仰以赴勢物之會,而辄不遇者,乃亦不可勝數。辯足以移萬物,而窮于用說之時;謀足以奪三軍,而辱于右武之國,此又何說哉!嗟乎!彼有所待而不遇者,其知之矣。
君年五十九,以嘉祐某年某月某甲子葬真州之揚子縣甘露鄉某所之原。夫人李氏。子男瓌,不仕;璋,真州司戶參軍;琦,太廟齋郎;琳,進士。女子五人,已嫁二人,進士周奉先、泰州泰興縣令陶舜元。
銘曰:有拔而起之,莫擠而止之。嗚呼許君!而已于斯,誰或使之?
明朝: 邹智
紫诏初黄发,青骡竟白云。枯荣真梦觉,今古一朝矄。
人往仪刑在,坟高草树分。子孙俱俊彦,足以答明君。
紫诏初黃發,青騾竟白雲。枯榮真夢覺,今古一朝矄。
人往儀刑在,墳高草樹分。子孫俱俊彥,足以答明君。
唐代: 韩愈
子厚,讳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封济阴公。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求为县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权贵,失御史。权贵人死,乃复拜侍御史。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贞元十九年,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顺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为刺史。未至,又例贬永州司马。居闲,益自刻苦,务记览,为词章,泛滥停蓄,为深博无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间。
元和中,尝例召至京师;又偕出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叹曰:“是岂不足为政邪?”因其土俗,为设教禁,州人顺赖。其俗以男女质钱,约不时赎,子本相侔,则没为奴婢。子厚与设方计,悉令赎归。其尤贫力不能者,令书其佣,足相当,则使归其质。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比一岁,免而归者且千人。衡湘以南为进士者,皆以子厚为师,其经承子厚口讲指画为文词者,悉有法度可观。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当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请于朝,将拜疏,愿以柳易播,虽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梦得于是改刺连州。呜呼!士穷乃见节义。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悦,酒食游戏相徵逐,诩诩强笑语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负,真若可信;一旦临小利害,仅如毛发比,反眼若不相识。落陷穽,不一引手救,反挤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此宜禽兽夷狄所不忍为,而其人自视以为得计。闻子厚之风,亦可以少愧矣。
子厚前时少年,勇于为人,不自贵重顾籍,谓功业可立就,故坐废退。既退,又无相知有气力得位者推挽,故卒死于穷裔。材不为世用,道不行于时也。使子厚在台省时,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马刺史时,亦自不斥;斥时,有人力能举之,且必复用不穷。然子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出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传于后如今,无疑也。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以十五年七月十日,归葬万年先人墓侧。子厚有子男二人:长曰周六,始四岁;季曰周七,子厚卒乃生。女子二人,皆幼。其得归葬也,费皆出观察使河东裴君行立。行立有节概,重然诺,与子厚结交,子厚亦为之尽,竟赖其力。葬子厚于万年之墓者,舅弟卢遵。遵,涿人,性谨慎,学问不厌。自子厚之斥,遵从而家焉,逮其死不去。既往葬子厚,又将经纪其家,庶几有始终者。
铭曰:“是惟子厚之室,既固既安,以利其嗣人。”
子厚,諱宗元。七世祖慶,為拓跋魏侍中,封濟陰公。曾伯祖奭,為唐宰相,與褚遂良、韓瑗俱得罪武後,死高宗朝。皇考諱鎮,以事母棄太常博士,求為縣令江南。其後以不能媚權貴,失禦史。權貴人死,乃複拜侍禦史。号為剛直,所與遊皆當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無不通達。逮其父時,雖少年,已自成人,能取進士第,嶄然見頭角。衆謂柳氏有子矣。其後以博學宏詞,授集賢殿正字。俊傑廉悍,議論證據今古,出入經史百子,踔厲風發,率常屈其座人。名聲大振,一時皆慕與之交。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門下,交口薦譽之。
貞元十九年,由藍田尉拜監察禦史。順宗即位,拜禮部員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為刺史。未至,又例貶永州司馬。居閑,益自刻苦,務記覽,為詞章,泛濫停蓄,為深博無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間。
元和中,嘗例召至京師;又偕出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歎曰:“是豈不足為政邪?”因其土俗,為設教禁,州人順賴。其俗以男女質錢,約不時贖,子本相侔,則沒為奴婢。子厚與設方計,悉令贖歸。其尤貧力不能者,令書其傭,足相當,則使歸其質。觀察使下其法于他州,比一歲,免而歸者且千人。衡湘以南為進士者,皆以子厚為師,其經承子厚口講指畫為文詞者,悉有法度可觀。
其召至京師而複為刺史也,中山劉夢得禹錫亦在遣中,當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夢得親在堂,吾不忍夢得之窮,無辭以白其大人;且萬無母子俱往理。”請于朝,将拜疏,願以柳易播,雖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夢得事白上者,夢得于是改刺連州。嗚呼!士窮乃見節義。今夫平居裡巷相慕悅,酒食遊戲相徵逐,诩诩強笑語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負,真若可信;一旦臨小利害,僅如毛發比,反眼若不相識。落陷穽,不一引手救,反擠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此宜禽獸夷狄所不忍為,而其人自視以為得計。聞子厚之風,亦可以少愧矣。
子厚前時少年,勇于為人,不自貴重顧籍,謂功業可立就,故坐廢退。既退,又無相知有氣力得位者推挽,故卒死于窮裔。材不為世用,道不行于時也。使子厚在台省時,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馬刺史時,亦自不斥;斥時,有人力能舉之,且必複用不窮。然子厚斥不久,窮不極,雖有出于人,其文學辭章,必不能自力,以緻必傳于後如今,無疑也。雖使子厚得所願,為将相于一時,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以十五年七月十日,歸葬萬年先人墓側。子厚有子男二人:長曰周六,始四歲;季曰周七,子厚卒乃生。女子二人,皆幼。其得歸葬也,費皆出觀察使河東裴君行立。行立有節概,重然諾,與子厚結交,子厚亦為之盡,竟賴其力。葬子厚于萬年之墓者,舅弟盧遵。遵,涿人,性謹慎,學問不厭。自子厚之斥,遵從而家焉,逮其死不去。既往葬子厚,又将經紀其家,庶幾有始終者。
銘曰:“是惟子厚之室,既固既安,以利其嗣人。”
宋朝: 苏轼
治平二年五月丁亥①,赵郡苏轼之妻王氏卒于京师②。六月甲午③,殡于京城之西④。其明年六月壬午⑤,葬于眉之东北彭山县安镇乡可龙里⑥,先君、先夫人墓之西北八步。轼铭其墓曰:
君讳弗,眉之青神人,乡贡进士方之女。生十有六年而归于轼,有子迈。君之未嫁,事父母;既嫁,事吾先君先夫人⑦,皆以谨肃闻。其始,未尝自言其知书也。见轼读书,则终日不去,亦不知其能通也。其后,轼有所忘,君辄能记之。问其他书,则皆略知之,由是始知其敏而静也。
从轼官于凤翔。轼有所为于外,君未尝不问知其详。曰:“子去亲远,不可以不慎。”日以先君之所以戒轼者相语也。轼与客言于外,君立屏间听之,退必反覆其言,曰:“某人也,言辄持两端,惟子意之所向,子何用与是人言。”有来求与轼亲厚甚者,君曰:“恐不能久,其与人锐,其去人必速。”已而果然。将死之岁,其言多可听,类有识者。其死也,盖年二十有七而已。始死,先君命轼曰:“妇从汝于艰难,不可忘也。他日,汝必葬诸其姑之侧。”未期年而先君没,轼谨以遗令葬之,铭曰:
君得从先夫人于九泉,余不能。呜呼哀哉!余永无所依怙。君虽没,其有与为妇何伤乎。呜呼哀哉!
治平二年五月丁亥①,趙郡蘇轼之妻王氏卒于京師②。六月甲午③,殡于京城之西④。其明年六月壬午⑤,葬于眉之東北彭山縣安鎮鄉可龍裡⑥,先君、先夫人墓之西北八步。轼銘其墓曰:
君諱弗,眉之青神人,鄉貢進士方之女。生十有六年而歸于轼,有子邁。君之未嫁,事父母;既嫁,事吾先君先夫人⑦,皆以謹肅聞。其始,未嘗自言其知書也。見轼讀書,則終日不去,亦不知其能通也。其後,轼有所忘,君辄能記之。問其他書,則皆略知之,由是始知其敏而靜也。
從轼官于鳳翔。轼有所為于外,君未嘗不問知其詳。曰:“子去親遠,不可以不慎。”日以先君之所以戒轼者相語也。轼與客言于外,君立屏間聽之,退必反覆其言,曰:“某人也,言辄持兩端,惟子意之所向,子何用與是人言。”有來求與轼親厚甚者,君曰:“恐不能久,其與人銳,其去人必速。”已而果然。将死之歲,其言多可聽,類有識者。其死也,蓋年二十有七而已。始死,先君命轼曰:“婦從汝于艱難,不可忘也。他日,汝必葬諸其姑之側。”未期年而先君沒,轼謹以遺令葬之,銘曰:
君得從先夫人于九泉,餘不能。嗚呼哀哉!餘永無所依怙。君雖沒,其有與為婦何傷乎。嗚呼哀哉!
唐代: 佚名
哀哉哲人,于何是美。
言满山川,名扬闾□。
上敬而恭,下问不耻。
直而能谦,和而有礼。
奈何龙剑,俱沉逝水。
风树萧萧,荒坟累累。
曾闵攀号,哀情摧毁。
中外痛咽兮苦深,肠断绝兮不能已已。
哀哉哲人,于何是美。
言滿山川,名揚闾□。
上敬而恭,下問不恥。
直而能謙,和而有禮。
奈何龍劍,俱沉逝水。
風樹蕭蕭,荒墳累累。
曾闵攀号,哀情摧毀。
中外痛咽兮苦深,腸斷絕兮不能已已。
元朝: 徐朝直
气如龙跃,形似鹅飞。
西泉带抱,桔岭屏围。
以藏道德,以蕴光辉。
松兮柏兮,兰兮桂兮,永壮马鬣之巍巍。
氣如龍躍,形似鵝飛。
西泉帶抱,桔嶺屏圍。
以藏道德,以蘊光輝。
松兮柏兮,蘭兮桂兮,永壯馬鬣之巍巍。
明朝: 孙蕡
广文振佩趋朝日,当宁临轩策士时。黄阁侍臣催奏牍,玉堂学士诵清诗。
千花晓日文园合,一铎西风客棹迟。遗老堂寥芳岁换,空山松柏雨丝丝。
廣文振佩趨朝日,當甯臨軒策士時。黃閣侍臣催奏牍,玉堂學士誦清詩。
千花曉日文園合,一铎西風客棹遲。遺老堂寥芳歲換,空山松柏雨絲絲。
宋朝: 文天祥
采芝云满山,采檗瀑垂涧。
当年有清徽,为寄南来雁。
雁去人已逝,岁月剨云晏。
流水失声音,西河老忧患。
往日志士悲,穷途行子惯。
君为梁宋游,我复江汉宦。
十年耿相逢,千里欠一盼。
玄机寄糟粕,美疢堕刍豢。
赠子归东方,聊荐吴兴苋。
采芝雲滿山,采檗瀑垂澗。
當年有清徽,為寄南來雁。
雁去人已逝,歲月剨雲晏。
流水失聲音,西河老憂患。
往日志士悲,窮途行子慣。
君為梁宋遊,我複江漢宦。
十年耿相逢,千裡欠一盼。
玄機寄糟粕,美疢堕刍豢。
贈子歸東方,聊薦吳興苋。